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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的开始可以追溯到两年多前,但曲子的变调却发生辣妹结婚以后。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来初尝女体滋味了。

 
 
那个时候我刚进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过报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国际业务的,经常不在国内。一个星期以后,她到了公司,发现后头坐了一只菜鸟,兴高采烈地说要办欢迎会。咳!欢迎会当然是早办过了,只是她没赶上。她只好垂头丧气地拉着我,就两个人跑去吃宵夜。

 
 
其实她也只比我早一个半月,但是这中间都没有进新人,我就变成第一只她可以欺负的菜鸟啦!说是说欺负,其实她蛮照顾我的,我也跟她蛮亲的。毕竟,在我的眼里,她是最菜的前辈。所以虽然我们两个不同部门,倒反而比同部门的还熟。

 
 
她--喔!还没讲名字吗?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员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国人谈生意。她是个很爱笑的女孩子,当然要笑起来好看才成。开朗、大方又不至于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脸蛋儿,大事小事只要有点儿趣味就格格娇笑个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脑袋不是绣花枕头,业绩就从来没让经理操心过。

 
 
经理面前红,同事面前她也红。这就要讲到另一个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输辣妹,后翘倍觉宜男。只要她回到国内,旁边就没少过献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几个单身的在追她。不过她总是一视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几个特别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转移目标了。

 
 
倒是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她会瞧得上我,也不认爲自己能赢得了那些竞争者。没有追她的打算,相处起来反而自在。

 
 
说自在也不尽然,偶而也会发生一些让人不自在的事儿。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从美国回来,一大早就出现在办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飞机直接过来呀?」「没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过来的。怎麽了?」「没事,没事。」怎麽可能没事!看她懒洋洋地揉着眼睛,我却忍不住脸红心跳。白色的T恤扎进牛仔裤里,曲线毕露是当然的,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两点阴影鲜活地映在眼前--她没戴胸罩啊!我居然还傻到去问她┅┅

 
 
「啊!」前面传来一声轻呼,我就知道东窗事发了。果然她气鼓鼓地跑了过来,两手抱胸,压低嗓门问我∶「你早就知道了?」点头。「而且也看到了?」点头。「你竟然不告诉我?」「我怎麽敢讲?」言虽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帐!」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确实有不是之处。尴尬归尴尬,讲明了她也丢脸,但再怎麽说总比让她春光大放送来得好。我跟她那麽熟,偏偏是我最早发现,占了便宜还不提醒她实在说不过去,倒好似想要买一张票看两场电影,也难怪她生气。

 
 
正在饱受良心责备的时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长袖衬衫。拿了衬衫,连忙跑去请罪。「雪莉。」「什麽事?」不但不笑,连头也不擡。「我这里有一件午休时在盖的衬衫,虽然不怎麽干净┅┅」她猛然擡起头来看着我,一手还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衬衫递给她,两个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过衬衫,从我身旁钻过,一溜烟地跑出办公室往化妆室去。

 
 
这个上午她特别安静,不会四处串门子,我们当然也就听不到那银铃般的笑声了,很多人还不知道她回来了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把我那件衬衫穿在外头,而是绑在里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麽穿在里面?」刹那间她的粉脸羞红了。「要你管!」「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拉长了脸,佯嗔着说∶「去帮我买饭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来总是要亲自出门找家乡味吃,顺便享受逛街消费甚至杀价的乐趣,不过今天当然就只好舍弃了。

 
 
天气很热,可是冷气很强,午睡没东西盖还是会觉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衬衫正裹着她的那对美波,两只袖子不知是握着乳根还是撚着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热气。

 
 
下班时间还没到,她就矮着身子溜过来了。「我要回家了。」她皱着眉头,身体还扭了一两下,显得十分地不舒服。我这蠢蛋竟然还开口问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话顶了回来∶「太臭了啦!」

 
 
「对不起!」「洗好再还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当时还不知道她不高兴的理由。

 
 
「帮我打卡。」「嗯。」其实她打不打卡根本没差,不过她的习惯就是回国有来上班就会打卡。交待完她刚转身,突然又回过头来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这!你┅┅」她已经娇笑着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个纸袋子,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榇衫。当然我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儿,两个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当中午拿出衬衫抖开来盖上的时候,我却不自觉地又犯了一个错。「你还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声地问她。「你废话!」咒骂声从隔板的那端传来。

 
 
我不敢搭腔儿,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麽气。后来请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没有机会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衬衫拿回来。
(2)
 
 
从此以后,每次她找我帮她做事,只要我稍有迟疑,她就会奸笑着搬出偷窥这个罪名来吓我。其实就算不使出这招,她要我帮忙我也从没拒绝过。啊!对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没有抵抗力呀!

 
 
就这样,到了去年年底,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员工旅游。本来我对游山玩水就没什麽兴趣,别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两张单人床睡一张,我旷男一个更不想凑这种热闹。

 
 
禁不住主办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说什麽公司出钱不去白不去的,又说什麽多参加活动才会有豔遇的,最后还是报名了。

 
 
因爲是最后才报名的,所以是一个人睡一间双人房。主办仁兄还说要是再晚一点就订不到房间了,言下颇有邀功之意,我反正无可无不可,不过还是虚僞地感谢他几句。

 
 
晚饭过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温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将的都出炉了。这时候有人打电话来,说晚一点儿会到,主办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办仁嫂当然就一口答应了。没错!就是那个刚刚从国外回来,听到有玩的又连忙跑来参一脚的雪莉。

 
 
「爲什麽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发娇嗔了。主办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订房间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没睡,也很难找到人肯换。别的不说,他自己跟主办仁嫂也是蜜里调油,舍不得换,别人哪还有肯爲他牺牲的?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雪莉,说都是分开的单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麽人格担保我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只是晚上熄灯睡觉没什麽。

 
 
雪莉也知道他爲难,要坚持不肯实在拉不下脸,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于是就把烫手山芋丢给我。「喂!你倒是说话啊!」「要说什麽?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马上就嘟起来了。「嗯,我是说,我不在乎。啊!不是,这个┅┅这种事情,应该要以女孩子的意见爲主。」「哼!算了!」雪莉转过身子,不理会我们。

 
 
算了是什麽意思,我不用知道,主办仁兄却非弄清楚不可。「这个房间┅┅」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给我记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脚,然后就朝着我们的临时爱巢走去。主办仁兄对着我笑一笑,我们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现在箭头既然已经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搂着主办仁嫂上床办事了。

 
 
雪莉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钥匙在我手里,于是我赶快跑过去帮她开门。其实我也不怎麽担心她生气,她的气生不了几分锺,不哄她会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记着。所以我就当没事一样,开门带她进去,指着两张床。「看你要睡哪一边,我都还没有躺过。」「你决定好了。」「我靠门,你靠窗,这样子我还可以保护你。」「什麽嘛!就是你在危险。」「喂∼」

 
 
「谁先洗澡?」我一边整理行李,一边问她。「随便啊!这有什麽好问的?」「我先洗,怕你说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怀疑我在里面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话没说完,雪莉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托∼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讨厌!

 
 
」她一边笑骂着,一边打开行李。才刚打开,突然又停住不动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换洗衣物来亮相,于是抖开被子盖着头。「给你五分锺。」就听到她快手快脚地拿东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美女出浴,现在的我该做些什麽?打手枪,打爽了要发泄可就麻烦了。偷窥,又不是想看墙壁就会刚好有洞。胡思乱想总可以吧?想象雪莉解开束缚,那对诱人的乳波弹跳出来。想象她的纤纤玉手轻握着香皂,在修长的大腿上抹来抹去。想象她拿着莲蓬头,朝着隐密的角落喷洒┅┅嗯?应该不至于吧?不过也说不定。温热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来愈觉得骚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抠┅┅

 
 
「小良∼」好像有谁在叫我?「小良∼」这回听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麽事?」总不会是要我进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锺好不好?」「你慢慢洗没关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说再把头盖起来五分锺啦!」「爲什麽?」「你别问嘛!」「好啦!好啦!五分锺,计时开始。」

 
 
眼前刚陷入一片黑暗,就听到浴室的门开了,不过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大概是在探头探脑吧?不久,听到她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种种令人遐想的怪异声响。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来喽∼」

 
 
当然是朝着壁橱那边掀,朝着她可就难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吓了一跳。「你怎麽了?」「没事,没事,你不要出来。」我只好又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掀开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着舌头笑着说∶「T恤套在头上的时候被你一吓,整个人摔在床上。」弹簧床,当然摔不坏她。「怎麽不在里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带进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着自己的吹风机在梳妆台前吹干头发。单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裤外一对雪白的长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她的湿头发和吹头发的娇姿。天气热,女孩子都会穿得凉快些,但是谁会洗完澡在你面前吹头发呢?

 
 
她从镜子里看到我呆望着她,诧异地问∶「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头发再洗。」她脸一红,不再理我。我就这麽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养青春,看到她满意地把自己的身体摔在大床上,两个脚丫子惬意地摇来摇去,顺手拿出一本爱情小说来看。转头看到我还在盯着她,嗔道∶「没看过女人啊?去洗澡了啦!」这回换我不好意思了,连忙拿着换洗衣物溜进浴室去。

 
 
这个澡洗得特别久。爲什麽?别问嘛!「你在里干什麽呀?洗那麽久!」她显然不怎麽高兴。「我都是干正经事儿,绝对没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她脸红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对着她放东西,她却趁机把枕头扔了过来,正中屁股,乐得她鼓掌跳脚。我苦笑着把枕头递给她,她却随手一扔,这下我挨得更狼狈,不由得心头火起。「你干什麽?」「打枕头仗啊!宿营不是都要打枕头仗的吗?」「两个人玩?」「不行吗?」我拿着枕头跳上床,却不扔她,把两个枕头都抱在怀里。「不还你。」「那我要怎麽睡?」我拍拍床。「两个枕头都在这边,两个人都睡这边。」

 
 
她咬着嘴唇,背对着我躺下,拉起被子盖着。「早点睡啦!明天红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没辄,轻轻把枕头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来,把枕头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谢∼谢!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还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吃吃笑着。

 
 
枕头,又是枕头!拿开枕头,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对着我直笑,而且已经穿戴整齐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擞的雪莉!我懒洋洋地抱着枕头,大口吸气。「好香∼喔!」「变态!」她跳下床来抽走枕头,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撑,立刻又贴在床上。「昨晚没睡好啊?」

 
 
好问题!

 
 
想到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张床上,谁睡得着啊?翻来覆去,忍不住出声叫她,她也没睡,两个人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一直到她下令该睡觉了,两个人才一起闭嘴。然后呢?过了一会儿,换她问我睡了没。

 
 
「心猿意马了一个晚上,你说我能睡得好吗?」她笑得欢畅,还没忘记要损我。「谁叫你要胡思乱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镜拿下来我看看。」她当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开房门,主办仁兄伉俪已经恭候多时了。「时间还够,两位不用急。」「昨晚没睡饱的话,补眠也是可以的。」两个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个满脸通红,连忙辩解道∶「你们不要乱想,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不要乱想什麽?」「不然,是哪∼麽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没睡醒的样子。」主办仁嫂故意勾着主办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将求助的眼光向我投来,我却看着别的地方,嘴里轻声说道∶「自掘坟墓。」她认命地歎了口气。「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3)
 
 
游览车上的世界,总是出发时吵吵闹闹,回程睡成一片。上车挑了个位子,都还没开车,几天没睡好的我就开始闭目养神了。没有多久,我感觉到旁边有人坐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瞧,雪莉。

 
 
由于我们是双双对对以外的两个剩人,这几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来坐在我旁边,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讶异,不过就是忍不住想亏她。「眼光那麽高,挑三拣四的,才会搞到现在连个护花使者都没有。」「你还不是一样!」「哟喝!我哪像小姐你有这麽多人抢着要啊?」她杏眼圆睁,嘟着嘴不再开口。

 
 
当然,这并不表示她饶了我。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时摸摸她的玉手,吓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袭她大腿。结果一路上就只有我们两个没得睡。

 
 
回到公司,我还得把娇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这麽一小段路,她就在车上睡着了,害得我每次减速都得提防她一头撞上挡风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着她进房间,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楼去把她的行李拿上来。看她还是睡美人一个,只好把棉被抖开来给她盖上,锁上门,自己回家了。

 
  
 虽然发生了这麽些超越朋友界线的事情,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没有什麽改变。这麽说吧!就连走山路的时候握着她的纤纤小手拉她一把,都不会心头小鹿乱撞。

 
 
没多久雪莉又出国去谈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饭,竟然被他们责备有异性没人性,忘了他们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们一起吃饭吗?」「是吗?昨天呢?」「昨天?那个不一样,昨天我送雪莉去机场,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饭没错--也就那麽一天啊!」「上个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天还是因爲雪莉也在。」

 
 
「咦?」这麽说来,我们两个已经出双入对好一阵子了,同事们全都看在眼里,只有当局者不知不觉。

 
 
「可恨的家伙,乖乖地承认了吧!这只鸡腿我要了。」曾经追过雪莉却无功而返的小周趁着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补你半块排骨。」同事们都笑弯了腰。「小周你就是这麽孩子气,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这麽一损,小周气呼呼地又打量着我的中餐,我连忙护住。「算了,苦瓜和豆干我都没兴趣。」

 
 
笑也笑够了,闹也闹够了,同事们又把目标指回到我。「从实招来吧!你和雪莉现在到什麽地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早就得分了?」「什麽时候结婚?」「这个月有没有来?」「喂!喂!

 
 
我哪知道这个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着我,不关心、不体贴接二连三地朝我轰过来。

 
 
「别闹了,你们以爲我和她是什麽关系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关系。」老张摇头晃脑地分析着,我假装没听到。「你们没看到我和雪莉三天两头吵吵闹闹的吗?」我以爲这个理由很够说服力,没想到他们有的说当八点档连续剧看,有的说我们感情已经好到可以吵架了,还有的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们觉得我喜欢雪莉吗?」「当然然然然然∼」他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其实我也无法否认,只好从另外一面来反驳。「那麽你们觉得雪莉会看得上我吗?」这下子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了,那麽多失败的例子,谁也不晓得什麽样的人才能够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来,雪莉对你是跟对别人有些不一样。」坐在我隔壁的朱哥迟疑地说。「那只是我们比较熟而已,并不表示她喜欢我呀!我有什麽好?」小周上上下下瞄着我。「我也有同样的疑惑。」跟雪莉颇爲要好的阿兰突然开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生,却经常提到你,而且总是眉开眼笑的。」咦?怎麽会有这麽一回事?话虽如此,我还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麽时候不笑的呀!」老张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小伙子,喜欢就去追。顶多就是像小周这样,没什麽大不了的。年纪轻轻,不要顾忌那麽多。」说完也不理我们,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这可真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看看同事们关爱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问道∶「你们觉得我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其实也是近水楼台的朱哥如是说。小谢说∶「上吧!我们都支持你。」「有没有机会不重要吧?」小燕显然觉得老张的话很有道理。阿兰也笑着说∶「我会帮你敲边鼓喔!」「不公平!你那个时候怎麽不帮我?」「谁叫你不贿赂我?」

 
 
大伙儿都散了,只剩下我,还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点儿複杂。「加油!」「谢谢!」「没追上,等着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两拳。」我们相对大笑。

 
 
「你可别误会,要不是早就被她给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让你呢!」

 
 
「那你有什麽打算?」刚好看到阿兰走过来的小周随口胡诌∶「那就只好阿兰将就将就了。」「谁跟你将就!」

 
 
我承认我觉得寂寞,想交个女朋友,想讨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会让我忘却了这种感觉。我也承认我一直是因爲觉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压抑着自己不对她动心,甚至渐渐地不再认爲她是个值得追求的异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献身,又让我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那麽没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国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车,还有我带去的一束红玫瑰。没有女孩子看到红玫瑰会不笑的,尤其是爱笑的雪莉。也没有女孩子会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红玫瑰的时候还不醒悟的,尤其是灵巧的雪莉。

 
 
头一次、头两次,她还当我是在开玩笑,后来自然也知道我是当真的了。我们两个下班后单独行动的频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乐以外,泡有情调的咖啡屋和看些会让她哭成小花猫的文艺电影也成了新的节目。以往有时候还会说声再见各自回家,现在则是一律专车接送到家。

 
 
我没有向她表白,也没有急于宣告主权什麽的,只是我们的关系逐渐在变化。有几个礼拜她一直躲着我,正当我心里头瞎猜的时候,她对我的态度突然又恢複了。然后我们就一直沈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觉得这样子还不算吗?」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麽高,那麽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拣四掉了,你觉得你有什麽好?」「真糟糕!我也不觉得我有什麽好耶!」她浅笑着。我搔搔头,想了想,又说∶「至少我是因爲喜欢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长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说。」她突然说∶「你好诈喔!」然后就低着头不说话了。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我到今天也没弄懂。不过,那天我并没有开口问她,也没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这句话。因爲,在那个时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将头轻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阵狂喜中,还感受到了她的丰腴压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顶了两下。「喂!」她没有擡起头来。「别得寸进尺。」
(4)
得寸当然要进尺!经过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经是预约下来了,下一个目标自然就是她的身体了。搂腰的手想要向下一点点,花了好大工夫,热情的香吻就更是得来不易了,约会变得有点像集点数换赠品。

  好不容易已经可以搂她在怀里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觉得进展太快,便宜了我,决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规定哪里能摸、哪里不能摸,每个部位还分成隔着外衣、隔着内衣、肌肤相亲三个阶段。从此以后,约会不但要讨论去哪儿吃和去哪儿玩,还附带了讨价还价当天的尺度。

 
 
有一个晚上,约好要去看电影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电影院正是对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却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说牵手、搂肩尚可,连隔着厚厚的牛仔裤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爲她不贡献肉体给我玩就发脾气,只好暗淡着一张脸,手竟然还虚抓了起来,彷佛缺了骰子的赌徒一般。

 
 
雪莉笑骂着∶「你干什麽啦你?」「你又不肯给我摸,我自己过干瘾不行啊?」「又不是没给过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没回话,反而高举双手比划着,用各种手法搓弄着那对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阵乱打。「讨厌!人家不喜欢在外面被弄得湿湿的嘛!」「
咦?」我似乎在无意中得到了颇有价值的情报,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她却转过身子不肯说话,只是笑个不住。「会湿喔?」不回答。「舒服吗?」不回答。「招∼」没事都会格格娇笑的雪莉,没有抵抗搔痒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声地嚷了出来∶「当然会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该说的话愈说愈多,她脸儿红红,低着头,咬紧牙关,闭着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来,一把将她揽了过来,右手实实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着,她也大声地呻吟着。我更不怠慢,分开她的衣襟,推高一个罩杯,让乳房迎风招展,另一个罩杯被硬挺的乳头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赏。右手捏着弄着,嘴巴弄不开那一个碍事的罩杯,含不到乳头,只好在乳肉上吮着舔着。「越界了呀∼」她无力地抗议着。「这又不是在外面。」「电影┅┅会来不及┅┅」这话倒不假,我意犹未尽地加劲多捏了几捏,然后才放开了娇喘吁吁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气我先求饶,高举双手承诺着∶「在外面绝对不会。」她拿我没辄,用手拨弄淩乱的秀发,嘟着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门。我凑上前去,轻声地问她∶「要不要换内裤?」「换你个头!」

 
 
那天我真地没越界,有她的纤纤玉手任我轻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够止我心痒了,犯不着强要拂逆她的心意。不过,电影演些什麽我可就完全没印象了。

  山不转路转,她不喜欢在外头被我摸得汤汤水水黏裤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馆子,不如自己炒两盘小菜。看电影声光效果好,租录影带回来一边看一边还有我递毛巾擦眼泪也是不坏。雪莉手艺没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欢突发奇想试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欢喜,出了差错也是有趣,只是可怜了胃兄肠弟。

  雪莉何等灵巧,当然知道我在打什麽鬼主意。不过她倒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偶而会抿嘴嘲弄。应该这麽说吧!她也乐得享受两人世界的温存。以前她总是闷骚,湿淋淋了也装没事不让我知道。现在都说穿了,音量就变得跟湿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时代终于成爲曆史了,现在是两情相悦,甚至成了一种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捣黄龙休提,连脱光了大摸也甭想。这也对,到这种地步,就两个人都很难把持了,非得让我得分不可了。让我得分有什麽不好?这小妮子该不会把吊胃口也当成是游戏的一部分了吧?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饱了肚子,手牵着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顺便要借几部片子回去消磨时光。饱暖思淫欲,片子挑着挑着,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陈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脚步。雪莉挑了两部文艺片,跑过来看到我两眼喷火、底下搭起帐篷,红了脸啐骂∶「又在想坏事情了!」「只是想早点成好事而已,哪里是坏事?」「要挑快点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头就走。我随手抓了一块,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板瞪着一对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会干净。雪莉正急得想解释,他突然咧开大嘴,露出了黄黄的牙齿,诡异地笑着。「后面有无码的,要不要?」「不用了,我们自备。」他听了我的答案,满意地点点头笑了笑,专心登记、算钱。

 
 
自动门刚关上,雪莉斗大的问号就K过来了。「什麽叫「我们自备」?」「你说呢?难道你今天还要跟我马赛克?」看我嘻皮笑脸地上下打量着她的娇躯,她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哟!」似羞似恼地边走边跑,我则是一路提心吊胆,怕不长眼的小姐往路灯、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车车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没心情看了。」面对我的挑衅,雪莉不甘示弱。「才不会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后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来,她就恨不得能沖进电视里去劝架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银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下子变二郎腿,一下子又并着腿侧坐,两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闭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强装镇静继续欣赏。

 
 
她浑身不对劲,我可来劲。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已经紧贴着她了。拉开衣服的下摆,揽着她的纤腰上下其手。当她猛然惊觉的时候,一只狼爪已经罩在乳峰上,隔着罩杯搓揉多时了。「哎呀!讨厌!这样子怎麽看嘛!」「这种片子本来就是这麽看的。」

 
 
抄起她修长的腿往长沙发一放,我跪在沙发前面,把她的上衣连着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应手地玩弄着那对肉球。东方人巨臀的还好找,丰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面粉团般揉弄着,登时变化万千。曼妙的曲线不喜欢,非要捏个怪模怪样出来,这大抵也是男人破坏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轻一点!啊!好舒服!」我非常乐于给雪莉更大的享受,于是便两手合握,用力挤着奶,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什麽收获,我却乐此不疲。另一只奶就由我的好口才来给她温柔了,平日说多了甜言蜜语,这个时候要亲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别提那三寸不烂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马赛克呀!嗯哼∼哼∼」刚柔并济,雪莉的叫声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会全身趐软吧?我看雪莉已经被压制住了,就开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缚。不料大军刚撤出高地,敌军就又卷土重来了。我这时候欲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过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占领的欲望。我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走进她的闺房,将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还头昏脑胀的时候,爬上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赖皮!」这时候还遵守游戏规则的就是超级大傻瓜了。两个富弹性的肉球因爲挣扎而弹跳不已,我撑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脱掉上衣,然后虚压在她身上,让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着。她的力气应该是还有些,却自己磨到酸软着身子娇哼着。这招还真好用!

 
 
爲求保险,我还是一只手按着她的乳房,只用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风光看不到,可是却摸得到。没多久,我就带着战利品在她小巧的鼻头前面展示了。「都这麽湿了,还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连忙扯下三角裤,把腿一分。咦?三角裤没有整个脱掉,反而把两条腿绑在一起,我这麽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给整个推歪一边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觉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机会她又想爬起来。没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体压制她,两只手都去帮忙脱。咦?两只手一样长,还是脱不掉。雪莉本来还嫌我重,想要推开我,看了我的蠢样,又笑得没有力气了。最后我只好手脚接力,一个拉一个勾,终于把那块平日看不厌、急来又嫌碍事的布片给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输了,开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里头干些什麽勾当就不必深究了,总之她的攻势立刻被我瓦解。我解开裤子,想要直接达阵。心里不免也觉得有些可惜,因爲那禁地可当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着内裤来,好不容易现在凉飕飕地在吹风了,却没办法仔细赏玩。也罢!先吃进胃里再慢慢反刍吧!

 
 
刺!没中。再刺!还是没中。百忙中摸个大概位置,又回头扶着肉棒一顶。这回的感觉就对了,手指头还帮忙一分,没得助跑,使劲往前用力一戳。「啊∼」

 
 
虽然是尖叫声,听来却十分悦耳。雪莉全身颤抖着,稳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挥舞着红色号志,仰天长啸的樱桃小嘴半张着合不拢。我不满意于只插入半截,又企图打破这沈默,立即一下接着一下向前挺进,让她连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顶到穴心嫩肉时她全身又美妙地颤抖了起来,呻吟声除了爽极以外听不出有一丝不适。不过却非常紧,比辣妹和小雯都紧,以致于花了好些功夫才攻进去。我闭上眼睛,享受她的紧凑与温热。「你用新欢缩得妙啊?这麽紧凑!」「新欢你个头!」我听她的声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着什麽痛苦。我急忙睁开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眼里也闪着泪光。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我亲吻着她的俏脸,手也连忙撚弄着草莓,要让她更湿、更滑。「对不起!我太粗了。」这句话就没什麽诚意了,满是调笑的意味。「不要脸!」「好,捱过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会湿的,她都能骂人了,容纳我的肉棒应该不成问题,于是我开始活塞运动。雪莉的双乳,不愧房这一字,长抽猛干则波涛汹涌,细研缓送则摇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还有冰淇淋吃,干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别过头不看我,紧抓着床单,承受着大鸡巴的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头摇个不停,秀发乱甩。「轻一点!轻一点!好难受!」「粗不粗?」「好难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鸡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鸡巴┅┅啊∼」

 
 
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个完整就泄身了。不过这麽紧凑的穴再收缩起来,我也很难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阵。「射给你!都给你!」一股股热精往里面沖去。

 
 
美人在抱,心满意足。我放开她的身子,急着欣赏那个令人销魂的小穴--红的!荷包开阖间吐出来的浆液有白的也有红的!「你是第一次?」「干嘛那麽一付惊讶的样子?」「我是想你经常这麽国内国外跑来跑去的,应该比较放。」「放你个头!」娇笑虽然如花,却显得有些勉强,我心疼地搂她在怀里。「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同样的话,不同的心情,雪莉无言地偎在我的怀里。「你怎麽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难受吗?」「我怎麽知道你是痛得难受还是舒服得难受?」「讨厌!哪有什麽舒服得难受?」「这次不会,下次就会了。」「你想得美喔!还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低下头。「怎麽?」我翻身起来抓起了挂在床脚边要掉不掉的三角裤,替她擦着下体的汤汤水水,三角裤也立刻变了色。然后,珍重非凡地折叠起来,準备收藏。雪莉刚开始还觉得害羞,后来才发现不太对劲。「讨厌!你干什麽?」「纪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纪念也是我纪念,怎麽会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摇了摇,我说∶「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纪念。」在她还似懂非懂的时候,我已经找到塑胶袋包起来塞进口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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